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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世界黑幫Paro,CP學誠,二人皆單身,情節純屬虛構

*靈感來自YQ大大畫的阿誠哭哭圖,感謝大大的美圖

*外貌描述來自阿誠及學長的官方二次元人設

*本文含R18內容,有強暴迷姦、性虐、肉體交易等情節,未成年人慎入

 

 

阿誠加入這座港口城市最大的地下幫派「玩鬼」,即將滿三年。

他這三年來從最基層的小嘍囉幹起,衝鋒在幫派火拚的第一線。因為身手矯健、反應機敏,擅長許多高智商犯罪所需的技能,他很快就立下功勞並引起組織高層的注意,晉升成幹部。

他原本的名字也不是阿誠,阿誠只是他在幫派裡使用的一個代稱。同時,他還擁有好幾個名字及身分,其中大部分是偽造的,畢竟一個高智商犯罪份子不能只有一層面具,這也是組織所默許的。

巧言如簧、虛榮貪財、縱情聲色……這是他展現給組織的模樣,阿誠幾乎每晚都流連於「玩鬼」旗下的各間酒店,用斯文體面的外表及談吐吸引許多貌美女郎─或漂亮男孩─接近他,再以言語誘騙他們年輕的肉體,一旦厭倦就會立刻拋棄床伴。

阿誠看上去就是個沉溺美色的渣男,貪愛錢財、道德感薄弱,頂多有點兒犯罪的小聰明,對組織而言這種人極好控制,是相當好用的工具。

 

戲演得太久,他也幾乎要相信這個「阿誠」就是自己了。

 

 

*


身材修長的青年身穿剪裁合宜的深灰色西裝,近午夜時分踏入名為「Charlotte」的高級酒吧。輕響的門鈴遠不及他本人散發出的魅力引人注目,他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銀灰貓眼石般璀璨又銳利的眼眸環顧四周,一瞬間喧嚷的酒吧竟靜默了片刻,無數參雜好奇、忌憚或驚豔的視線集中到青年身上。

「誠哥,您來了。」

酒保恭敬的致意驚醒定格的眾人,酒吧霎時恢復了原本的喧鬧,賓客們若無其事地繼續原本的對談,但長年遊走於地下世界的阿誠仍能清楚地察覺那些隱諱的打量目光。

而他早已習慣這些,泰然自若地走到吧台邊坐下,向酒保點了一杯他鍾愛的曼哈頓調酒。

「老樣子,基底要波本威士忌。」阿誠熟練地補充道,「上次那位新來的Bartender居然誤用成黑麥威士忌,我可不喜歡那味道。」

「容我代新人向您道歉。」年長的酒保向他微微欠身,確認眼前這位黑幫幹部並沒有真的介意上次發生的插曲,他才放鬆下來調製阿誠點的酒。

「沒事,新人總有些需要熟悉的地方。」阿誠笑著擺擺手,意有所指地說,「再說,他後來補償給我的『特調』足夠美味,我怎麼會對那樣才貌雙全的美人生氣呢?」

聞言,世故的年長酒保立刻明白店裡新來的菜鳥已落入這位花花公子的魔掌,只能在心中無聲地嘆氣,面上仍維持著恭敬的模樣,將成品端上。

「您的曼哈頓,波本酒基底。請慢用。」

「Thanks!」

阿誠舉杯向酒保致意,啜飲杯中的液體,似不經意地向酒保提問:「我很好奇…坐在最角落包廂的那位。是我知道的那位?」

酒保瞄了一眼阿誠所指的位置,那半開放的圓形包廂單獨坐著一位全身黑衣的高大男子,膚色偏深,身周散發著讓旁人不敢輕易接近的強大氣場。

他立即意會對方在問的是誰,傾身於阿誠面前低語:「是,那位是Shawn。」

『Shawn』──這個名字令阿誠的瞳孔瞬間收縮,但也僅僅一瞬,他顯露於外的表情及言行全然沒有破綻。

他笑著搖了搖杯中剩餘的酒精及冰塊,感嘆:「居然……那可真是稀客。」

而後,阿誠就如往常一般安靜地享受美酒,也不再去注意角落的包廂,繼續聆聽其他酒客的高談闊論。

「……下個月就是選舉,我看這次大勢已定,辛卡米克議員還是會連任。」

「嘿!話可別說那麼肯定,辛卡的新政策擋到不少人的財路……」

「但他這次民調高得誇張,執政黨和地方鄉紳都是支持他的。」

「要是他真的順利連任……」

幾乎大部分的話題都圍繞兩週後的市議員選舉,阿誠不耐地閉了閉眼,將杯中剩餘的液體一飲而盡,起身招呼酒保。


「二樓的房間還替我留著吧?」阿誠問道。

「是的。Cindy小姐交代過我們,您隨時可以使用203室。」

Cindy是「Charlotte」的老闆,一位風情萬種的混血美女。她經營的這間酒吧依附於玩鬼之下,為高層提供商談「生意」的場所與各方情報。傳聞她與組織中鋒頭正盛的新銳幹部阿誠交情匪淺,而後者近日時常
盛裝現身「Charlotte」的行為似乎證實了兩人的緋聞──儘管許多隸屬阿誠的部下已經開始打賭他要多久才會拋棄Cindy。

「很好。Cindy今早才告訴我,給我在酒吧二樓留了驚喜。」阿誠看似愉快地說。

「嘿。」他望向年長的酒保,眨了眨銀灰色眼眸作為暗示,「你的領子不夠挺唷。」

阿誠裝作一副龜毛的樣子,傾身理了理酒保的襯衫領子與暗色領結,在他耳邊用氣音吩咐道:『那位離開通知我。』

酒保聞言不動聲色,在阿誠整理完領子後躬身致謝:「讓您費心了。」

「不客氣。」

阿誠微笑著走向吧台後方的階梯,獨自來到酒吧二樓。

「Charlotte」的二樓裝潢與一樓酒吧相同,採用低調奢華的設計風格,同時設有隱密性高的私人包廂與提供酒客休息或「享樂」的房間。

他熟練地刷卡開啟203室的房門,這是作為情人之一的Cindy為阿誠特別保留的私人場所,他們時常在這間房間裡幽會。

阿誠進入房間後,立刻拿出工作用的手機,啟動他自己編寫的防竊錄app,謹慎地檢查房內是否裝有任何針孔攝影機或竊聽裝置。確認沒有異常,他才稍微放鬆下來,偽裝用的表情瞬間消失,俊美的臉龐只剩些許茫然與疲憊。

「……」

阿誠脫掉西裝外套,鬆開領結,躺倒在房內高級的真皮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愣。

「嗡──」

此時口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滑開螢幕確認是樓下的年長酒保傳來訊息,向他報告Shawn已經結帳並離開酒吧,令阿誠稍稍地鬆了口氣。

然而他並不知道,在Shawn離去的幾分鐘後,另有一名身穿酒吧清潔人員制服的陌生男子,從酒吧後門的員工通道刷卡進入。

隨後,阿誠在沙發旁的茶几上看見Cindy留下的「驚喜」─裝有名貴男士手錶的禮盒與手寫的精美卡片。

他打開卡片後,只見那位女性用娟秀的字體書寫了一段甜蜜而露骨的情話:『致我親愛的、英俊帥氣的誠哥:上週的約會你遲到了,這讓我有點失望,但我明白你有正事要處理。認真工作的你總是那樣迷人……』


這看上去只是一封普通的情書,但字裡行間夾雜許多只有阿誠看得懂的密語及暗示。阿誠透過這段文字獲得了重要的情報──

 『上週你協助延遲辛卡米克乘車離開的時間,成功讓他又躲過一次組織的暗殺。組織已安排shawn底下的
狙擊手,明日下午射殺在廣場發表演說的辛卡。』

 「……」

意識到暗示中的情報至關重要,阿誠無聲地吐出一口氣,此刻他的腦中閃過無數推理、情報、計畫……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只圍繞著一個最重要的目標─辛卡米克議員不能死。

 

阿誠明面上是一個有詐欺前科的小混混,三年前加入組織後很快就立功晉升幹部。但事實上,他本姓為林,是國家的特警隊派遣進玩鬼組織作為臥底的一名警官。

這個國家十分仰賴經營港口帶來的收益,然而因位居世界的海運樞紐,且早年政局不穩,黑幫勢力趁機入侵這個國家,進行不法走私、人口販運及毒品買賣,其中又以毒品的氾濫危害最甚。雖然近幾年政治局勢已穩定下來,但毒品造成的社會問題已深入這個國家的骨髓,難以輕易根治。

具有政治影響力的辛卡米克議員於今年初聯合警政單位擬定「清洗法案」,試圖透過加強海關對一些違禁物品(以各種毒品及其原料為主)的查緝,逐步改善這個國家被毒品侵蝕的現況。

但這項新的政策顯然會影響玩鬼組織的走私及販毒事業─毒品至少為組織提供一半以上的營收─玩鬼自然將辛卡米克視為眼中釘,從政策草擬之始便對辛卡展開一連串的暗殺行動。

而玩鬼在這個國家是極龐大的地下勢力,警方早已盯上這個組織多年,十年前便開始安排一些優秀的諜報人才潛入組織當臥底。阿誠就是這批受過專業訓練的年輕人之一。

他在幾個月前收到上級傳來的加密指令,命他盡全力保護辛卡米克議員的生命安全,必要時甚至可以暴露自己的身分或犧牲其他已知的臥底夥伴。因為,辛卡議員大力推動的新政策是這個國家擺脫腐朽、浴火重生的唯一希望,絕不能讓他此時命喪地下組織的暗殺。

阿誠理解這項任務有多麼重要,他也是打從心底希望自己生長的故鄉變好,三年前才願意簽下切結書,放棄過往的一切身分及生活,潛入玩鬼組織做臥底。

儘管這些年他為了盡快成為幹部以獲取更多對警方有用的情報,雙手已然沾滿鮮血,幾乎要遺忘最初滿腔熱血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模樣,但他仍然牢牢記著初衷─他希望這個國家變好。

 

所以,辛卡米克不能死。

 

 

「嗨!Cindy,我收到你的驚喜了。」


解讀完卡片中隱藏的情報,阿誠先用方才與酒保聯絡的手機撥打給Cindy,裝作驚喜又深情的模樣。

「你真是個貼心可愛的sweetheart!我更為你著迷了呢。」阿誠語調輕挑地說著,同時從西裝外套的暗袋裡拿出另一支手機,手指翻飛,在螢幕上輸入一連串複雜的指令碼。

「欸?是嗎?我怎麼感覺自己才是更想念你的那一方。我想念你的笑容、你甜美的聲音,還有你柔軟的唇……」

只見手機螢幕上出現一片深藍色的畫面,這是臥底的諜報人員與警方聯絡專用的加密模式,熟練地將剛才取得的情報拆解為機密代碼並輸入手機,傳送給特警隊的上級。

「……你說覺得熱,是因為想我想到慾火焚身嗎?喂咿~開玩笑的,別生氣呀寶貝……」

確認資訊被安全地傳送完畢,阿誠退出加密模式,刪除使用過手機的紀錄,將手機畫面復原成原本的樣子─這支手機他對組織的說法是供虛擬貨幣洗錢使用。

「叮咚──」

此時,203室的門鈴突然響起,阿誠警戒地抬頭望向門口,因為依照他所安排的計畫,現在不應該有任何人來打擾。他深怕是自己暴露了什麼而被盯上。

阿誠溫和有禮地向手機另一頭的Cindy道別,掛斷通話後,他謹慎地走到門前,確認安裝在門右側的對講機所顯示的畫面。

只見一名穿著「Charlotte」酒保制服的青年站在門外,清秀的面容呈現不自然的蒼白,而這名青年就是阿誠上週發生一夜情的對象,表面上是酒吧的新人酒保,實際上他也是警方安插在阿誠身邊協助保護辛卡米克的線人之一。

「……誠哥,是我。」阿誠聽見熟悉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關於上次的事,我還有話想跟你說。」

線人的拜訪雖然在阿誠的意料之外,但他透過聲音能確認是本人,猜想或許是上週他們合作協助辛卡免於暗殺後,對方又發現什麼重要情報,才避開其他人的耳目偷偷跑來碰面。

阿誠關掉對講機的畫面,鬆開門上的安全鎖,他一打開門就對上一個正對著他腦袋的幽深槍口。

「!」

阿誠心頭一震,在他做出任何反應前,持槍之人立刻抬腳連帶著房門一起將阿誠踹開,並將不知何時昏死過去的青年酒保推倒在房間地板。

入侵者身穿酒吧清潔人員的制服,頭戴一頂鴨舌帽遮住眉眼,他剛才似乎是利用門口的攝影機的死角躲在暗處用槍要脅青年酒保,令阿誠完全沒發現門口竟藏了另一個人。

「碰!」

「呃嗯。」

那人進來後迅速將房門關上,回身的瞬間便扣下板機,神準地擊落阿誠從沙發上拿起的手槍。後者被子彈強大的火力震麻右手,悶哼了一聲。


阿誠在心中暗叫不妙,這間房是他安排用來處理機密事務的地方,因此關上門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在對方的槍安裝了消音器的情況下,他不能指望房門外及一樓的任何人能聽見槍聲。

「把手舉起來,退到床邊,跪下。」持槍的那人向阿誠命令道,而他只能照做。

阿誠瞪著那人,緩緩向後退到床邊,一聽見對方的聲音他就認出這人的身分了。

「我可不記得自己有欠你錢喔,Shawn。」阿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試圖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Shawn沒搭理他,槍口仍對著阿誠的腦袋,另一手則俐落地掏出一副特製手銬,將跪在床邊的阿誠雙手銬在床柱上。

「欸……Shawn,組織可是禁止內鬥的。」阿誠一邊故作冷靜地與Shawn攀談,一邊飛快地在腦中思索逃脫的辦法,「你還打昏了可憐的小門同學,難不成你是愛上我了,所以忌妒他能和我上床?現在把我銬在這裡該不會是想玩SM吧哈哈哈……」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阿誠。」

確認阿誠暫時無法反抗,Shawn伸手摘下鴨舌帽隨手一扔,紅寶石般的銳利眼眸直視阿誠的目光。

「辛卡沒坐上我們安排的車,因為有人告密。」

「上面懷疑是你幹的,派我來查。」

Shawn冷冷地解釋,他的神情漠然,宛如毫無情感的人偶。阿誠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從來沒在這位被組織高層器重的幹部臉上看過其他表情。

阿誠此刻已經明白,自己的臥底身分可能暴露了。

Shawn是玩鬼組織高層元老最信任的幹部,傳聞他與其中三位元老有著過命的交情,在組織稱得上是第二把交椅,時常遵從元老們的指令清剿組織的叛徒與臥底。

而這位組織的劊子手出現在他眼前,似乎代表組織高層對自己有所懷疑,打算格殺勿論。

「喂咿!那可不是我幹的,你沒有證據不要含血噴人。」阿誠嘗試著最後的辯白,但他已經做好死亡的心理準備,只求自己在最後不要洩露任何有關保護任務及其他臥底的情報。

Shawn沒有多言,從懷中掏出一枚眼熟的USB,出示在他眼前。阿誠認出那就是自己上週與線人小門「一夜情」過後,偷偷交給對方的USB─裡面裝有暗殺辛卡議員的車禍計畫檔案。

「這上面有你的指紋。你們過夜的隔天,那個新來的酒保把這個交給辛卡的司機。」Shawn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有監視器畫面的截圖。」

阿誠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能調查到這種程度,下一秒,那個惡魔般的聲音又再度響起:「還有,酒吧的負責人Cindy……」

「Cindy洩漏組織的情報給條子,這不是第一次了。但高層一直沒有發現。」

聽著Shawn一條又一條地陳列警政安插在組織的眼線及臥底,阿誠感覺恐懼正攀爬上他的背脊,緊緊揪住他的胃部。


他不懼怕死亡,卻非常害怕因自己暴露而連累其他夥伴與「合作者」──例如Cindy,這位可憐的女性因為家人遭毒品控制,不得不下海經營情色事業,為組織提供情報與資金。但她從未拋棄心中的良知,因此這兩年開始私下與警方合作,提供不少情報協助毒品查緝。

如果Cindy因此被組織處決,阿誠即便死後下地獄也無法消除心中的罪惡感。

 

「我可以不說。」

Shawn的這句話瞬間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阿誠深深望進對方那雙幽深的紅眸,卻無法從這人身上讀到任何情緒。

「辛卡是死是活,我不在乎。那是高層要煩惱的事。」Shawn繼續說道,他不知何時掏出一支注射針筒,猝不及防地刺入阿誠的頸部肌膚。

「Shawn你!你…你到底……」

阿誠劇烈地掙扎,卻被對方提前一步踩住膝蓋,冰冷的槍口貼上他的額頭,阿誠無法抵抗只能被迫完成針筒注射。

「……你給我…打了什麼?」

Shawn隨手扔掉使用過的針筒,蹲下身子緊盯住阿誠,答道:「新開發的強力春藥,SM專用。」

「操……」阿誠感覺四肢的力氣正慢慢流失,意識也開始模糊,一股熱流猛地往下身湧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

那人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收起槍,解開因藥物作用而失去反抗能力的阿誠的手銬,把癱軟無力的他抱到床上,將他的四肢用情趣床鋪附設的束帶固定於四個床柱,呈現任人宰割的大字形。

「我可以不說。」阿誠聽見Shawn緊貼自己的耳畔說話,似乎在回答自己剛才的問題,他感覺灼熱的呼吸拂過脖頸的肌膚。

「但你要和我交易。」

「我很好奇……這種藥會讓你變成什麼樣子。」

 

阿誠沒有同意,但也無法拒絕,因為他幾乎要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作為諜報人員,他其實曾經受過許多藥物的耐受性訓練,大部分影響神智的藥對他並沒有明顯效果。但這種新開發的春藥顯然不在這個範圍內。

他感覺腦子燒成一團糨糊,渾身發熱,彷彿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變成敏感點,接收情慾快感的感官被放大數倍。

「啊…哈……啊……」


那人粗暴地撕扯他的襯衫及西裝褲,帶有槍繭的指腹揉捏拉扯著他的乳頭,這些本應帶來疼痛的動作竟全數化為快感,一波又一波湧入大腦。阿誠大口地喘氣,無法抑住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Shawn似乎玩膩了阿誠的胸,他將視線轉向從被撕扯開的西裝褲中挺立而起的性器,俯首在阿誠耳邊評價道:「你那根不小,但應該很髒。」

「…哈…嫌髒…啊…就別…啊啊啊!」阿誠聽見對方的調侃,忿忿地想反駁,卻無預警地被戴上手套的Shawn用力握住性器,猛然.動,刺激的快感立刻讓他大聲尖叫出來。

那人一邊用高超的技巧玩弄阿誠的下身,一邊用手指堵著馬眼不讓他釋放,甚至還有餘裕從一旁的情趣工具箱─這是酒吧備於每一間房間以便客人享樂使用的玩具─挑選物件。最後他選擇了一支有震動功能的尿道擴張器,抓緊阿誠硬挺到極致的性器,將矽膠製的細棒緩緩推入馬眼。

「你在…啊啊啊!不!我求你…啊啊啊啊!」

藥物麻痺了阿誠的痛覺,即便是被異物入侵敏感的尿道,疼痛也只會轉變為成倍的快感,快感像滅頂一般衝向大腦,阿誠幾乎要到達頂峰卻因馬眼被堵而無法高潮,這讓不斷堆加的刺激變成一種可怕的折磨。

四肢被固定住的他無法逃離,他像隻被獻祭的雪白羔羊,躺在黑色的大床中央衣不蔽體、渾身發顫,生理性的淚水盈滿他銀灰色的漂亮眼眸,嘴裡只能發出無意義的求饒與呻吟。

「不…不要……嗚啊啊……」

然而,這副被凌虐的可憐模樣只能引起施暴者更多興致,Shawn捏住阿誠狼狽的俊臉,欣賞了一會兒他悽慘的表情。接著,shawn又從工具箱中拿出潤滑液及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將液體沾滿戴了手套的雙手,用一顆枕頭墊高阿誠的腰部,一根手指試探著捅入他緊閉的後穴。

「啊!不要,不行!」察覺到對方正在做的事,阿誠昏沉的腦袋竟稍微恢復清醒,用盡全力扭動身軀想掙扎,這種反抗卻因藥物影響而顯得微弱無力。Shawn的手指甚至因為阿誠晃動腰部而刺得更深。

Shawn無視阿誠的抗拒,冷靜地轉動手指找到對方後穴中的前列腺凸起,微微施力按住。

「啊──」

瞬間阿誠的身軀重重地彈了一下,他發出宛如窒息般的尖叫,大腦被霎時湧上的恐怖快感轟炸,幾乎要失去意識。儘管馬眼被堵住而無法從前方釋放,他竟然感受到某種比一般高潮更刺激更可怕的「高潮」。

他已經無法認知自己在做什麼了。

Shawn撐開阿誠闔上的眼皮,確認他的意識狀態尚有知覺。他解開了四肢的束帶,將對方調整成趴跪的姿勢。被藥物控制住的阿誠已完全淪為慾望的奴隸,無意識地順從Shawn的動作。

「好騷。」

「啪啪啪!」


Shawn侮辱性地用手拍打他形狀結實漂亮的臀,房內頓時迴盪著響亮的巴掌聲,意識模糊不清的阿誠竟發出享受的呻吟。

「嘖。」

被對方沉淪於情慾的姿態給誘惑,Shawn決定不再忍耐,他放棄了原本打算再用按摩棒及跳蛋折磨阿誠的計劃,粗魯地往濕潤的後庭插入三根手指,草草地進行擴張。

半分鐘後,全然失去耐性的Shawn解開褲頭,釋放劍拔弩張的性器,一手找出保險套撕咬開包裝套上,便將份量可觀的堅挺狠狠插入那個濕熱緊緻的甬道。

「嗯…哈……嗯啊……」

感覺後穴的空虛被填滿,阿誠下意識發出舒服的嘆息,臀部向後迎合,緊接著就被洶湧而至的猛烈撞擊送上另一個小高峰。

「嗚啊啊啊──」

Shawn享受著對方迷人的肉體與夾雜痛苦歡愉的慘叫,勁瘦有力的腰毫不留情地擺動抽插,可隱約窺見鼓起肌肉的健壯手臂緊緊摁住下身的人,不讓美味的獵物從自己嘴邊逃走。

他瞥見阿誠塞著尿道棒、脹到有些發紫的陰莖,大發慈悲地一邊操幹對方,一邊趁其不備抽掉那根矽膠棒。

「嗚呃……」

尿道被摩擦的快感瞬間又讓阿誠達到高潮,他甚至難受到無法大聲呻吟,喉嚨只擠出一絲可憐的嗚咽聲。
那紫紅的性器像壞掉一般,斷斷續續地吐出白濁的液體,隨著Shawn抓著他的腰肢操弄,在黑色床單上噴濺開來。

更可怕的是,Shawn竟繼續用手按壓他的腹部,傾身在他耳邊低語:「要不要…射點不一樣的東西出來?」

「不……」

儘管意識不清,阿誠仍強烈抗拒像幼兒一樣失禁在這個男人面前,但他身上的神經與肌肉早已遭藥物麻痺,膀胱前後受到撞擊與壓迫,今夜尚未排洩的他便無法自制地感受下身流出大量液體,浸濕了一大片暗色床單。

「啊…哈……」

阿誠呆滯住了,瞪大眼吐出無意義的喘息聲。

他被身後的男子摟住,狠狠地啃咬脖頸至出血,在耳邊輕聲羞辱他像隻沒教養的家畜,居然尿在人類睡覺用的床鋪。這讓阿誠羞恥地放聲痛哭,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然崩潰。

「嗚哇哇…嗚嗚啊啊啊──」


幾十秒後,他被嫌棄哭聲太吵的Shawn用口枷堵住了嘴,來自前列腺的猛烈撞擊讓阿誠再度被恐怖的高潮快感淹沒神智。

然而,甫結束高潮的他沒有機會休息,他被迫趴跪在床上高高地抬起屁股,供身後的人侵犯洩慾,像隻被徹底操服的雌獸,沉淪在下一波情慾裡無法逃脫。

隔音效果極佳的203室充斥著兩人肉體碰撞的聲響,迴盪著青年無助破碎的呻吟與啜泣。被侵犯的人早已失去對時間的感受能力,只覺得自己正經歷永無止盡的情慾折磨。

「呼……」

盡情享受了凌虐快感的Shawn終於釋放在對方緊熱的體內,身為施暴者的他也記不清自己到底讓身下的青年高潮多少次,反正他很清楚此人受過政府專業訓練,沒有這麼容易被弄壞。

躺在一片狼藉之中的阿誠已徹底暈厥,Shawn簡單地確認對方的狀態後,彷彿完成什麼任務一樣,他的神情又恢復往常的冰冷無情,脫下髒污的手套扔進垃圾桶。

Shawn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半赤裸的青年昏死在床上,滿身情色液體及咬痕、雙腿無力地敞開且下體被侵犯至紅腫模樣的照片,透過組織專用的通訊app傳送照片給一個ID名為「CHUCHUMEI」的帳號,回報調查任務結果。

『已拷問,不是他。那個新來的酒保是政府的人,我會處理。』

接著,他又換上另一副乾淨的手套,走到沙發邊找出阿誠放在西裝外套裡的另一支手機,熟練地在螢幕輸入一長串指令碼,幾秒後畫面呈現一片眼熟的深藍色,Shawn在警政專用的加密模式使用代碼,將一則訊息傳遞至另一方──

『BobLin0605暴露風險已排除。 ─發信者Sherry1118』

待訊息傳送完畢,他退出加密模式,並用駭客技術刪除自己使用過這支手機的所有痕跡,悄悄將手機放回阿誠的西裝外套內袋。

「……」

Shawn沉默地走到被麻藥迷暈,倒在門邊尚未甦醒的年輕酒保面前,用預先準備好的屍袋將他裝入、封上拉鍊。而後用手機聯絡附近待命的手下協助掩護自己離開。

臨走前,他來到床前深深地凝視昏迷的阿誠數秒,突然俯身以嘴唇輕輕碰了他緊閉的眼。唯有那短短一瞬,Shawn無懈可擊的冰冷面具裂開一道細微的縫,流露一絲幾不可察的憐愛。

『你要學的可還多著呢,菜鳥。』


他沒有發出聲音,只有嘴唇微微開闔,留下了這句無聲的話語。

 

*

「喀擦。」

那高大的身影扛起屍袋,轉開203室的門鎖悄然離去。

 

Fin.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這輩子寫過最黃暴的肉,雖然完全是架空跟現實無關,但我還是感覺對不起阿誠跟學長!!!! (土下座臥底阿誠鍾愛曼哈頓調酒,是他以波本威士忌跟黑麥威士忌(別名Rye)在不斷提醒自己牢記初衷。筆者以此情節向青山剛昌的死神小學生漫畫致敬。

年輕酒保小門就是DC群裡有事沒事發警告禁言鬼寶寶但通知直播從來不準時的拉基門神化身,我只是想在精神上報復它www

感謝各位的閱讀,因為有許多小天使一直支持我、鼓勵我,我才能有動力從忙碌的三次元生活中擠出時間寫文。真的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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